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27/42)
尽管理上他知自己不应与舒意浓有此纠葛,但就在这一刻,他忽然强烈地想要她,是不管不顾的那种。
在那句乍听童趣荒唐丶实有无比之重的“姐姐给你生一窝”之后,他便不再犹豫。
郎的玉
极小,在指尖没入的那会儿便知,是连指
进去都略显吃力的异样紧窄。
少年不是一回遇上这般销魂的小巧同儿,然而,舒意浓的那圈薄膜却特别坚韧,也许是厚实,赵阿根从起初的谨慎留力,到试图硬挤进前端分许丶逐步拓开花径无果,除了满
大汗,罕见地完全无法奏效。
放掉持续往前的体势,紫胀的怒龙杵尖便会轻易与玉户分离,未嵌入半点。
少年甚至想起“石”一词,若真如此,上天可说是开了两
一个极恶劣的玩笑。
舒意浓疼得俏脸煞白,毕竟是要被粗大的钝物破入娇躯,不比快锐的刀剑,但她紧抱少年,连勾他臀股的长腿都不肯松开,即使多受苦楚,紧闭的玉户仍不住沁出蜜,浆腻到难以形容。
赵阿根磨得嘶嘶呲牙,杵尖传来紧迫的舒爽,被她渴望着自己的欲念和思深深打动:既对两
结合一事已无犹豫,岂能止步于此?心念顿开,最后一点踟蹰如烟化散,牢牢箝住柳腰不让缩退,狠下心来运劲一顶,怒龙杵捣碎狭关,挟着乌浓血腻“噗唧!”长驱直入,直没到底!
舒意浓几欲痛晕,娇躯紧搐,修长的四肢像要嵌进少年古铜色的结实身躯般收紧,如缠如绞,结合得再无罅隙,就此合为一体。
即使做好准备,堪比被烧红的粗铁棍贯穿身躯的剧烈疼痛,仍超过郎所能承受。
舒意浓于无意识间发动功体,若所拥非是赵阿根,而是修为稍逊的武,甚或寻常男子,这一阵
命的收束之下怕能听见骨裂脆响,成了活活绞杀
郎的香艳杀器。
但她就算再生出一倍修为也绞不死少年,令他几欲生出濒死之感的,是郎那难以形容的蜜膣。
舒意浓的蜜和她的
一样,只能以一个“润”字形容。
明明剑术练到她这般造诣,肩臂腰腿早该如百锻钢般柔韧,坚似镔铁,肌不逊外门横练,刚柔切换的
发力犹有胜之。
但舒意浓整个却如以水……不,该说是以香浓的膏脂酥酪凝成,软滑细
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撕碎那圈异常坚韧的处之证后,赵阿根顿觉捅进了一团烘热膏脂,膣肌
到隐有些油感。
因膣管极窄,连菇伞褶子里都被裹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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