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8)(25/57)
的一件事,就是捡我的旧鞋穿,而我对于老何先生的这种行为向
来是异常反感,毕竟我的旧鞋子,会让本来就看著有些乡土气息的他,看起来更
加寒酸,可他又明明是一个在全国都多少有点地位的媒体记者,明明能把自己拾
掇成雕栏玉砌,却偏要把自己打扮得跟稻似的。于是一开始,我就宁可把鞋
子一声不响地丢掉,也不叫他捡去穿;而他却总觉得费,后来慢慢地,他也不
跟我说了,而是自己偷偷摸摸地趁我每次不在家的时候,去翻我的衣柜壁橱,但
每一次他再拿走了鞋子之后,却又不把空鞋盒放回去,继而经常搞得我的衣柜里
一团。
我从小到大很少跟他因为什么事大吼,但这件事我是真心忍不了。不过这
次倒是好,家把鞋子拿走了之后,
也跟着走了,得我想找个
吼两嗓子都
找不到。
但我此时此刻实在是没力气了,毕竟到元旦那天之前,我还得去办公室值班
,所以我连收拾壁橱的气力都没有,走进洗手间里囫囵洗了把脸、意思意思漱了
漱刷了刷牙,便倒
就睡。
后面的几天,天天值班折腾得,让我又直接连家都懒得回,于是一直到31
号的晚上,我都是住在局里的寝室的。
铛铛铛——铛铛铛——
我正听着评书闭着眼睛,拼尽全力酝酿困意,好死不死,突然门传来一阵
砸门的声音。
谁啊?
我。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而且这一生简简单单的我,
竟也是少有地显得略发柔软并带着磁。
我一开门,只见已然是一脸疲惫却又睁着一双大眼睛、脸拉得老长但嘴唇微
张又微翘着像极了一朵腊梅一般的赵嘉霖,正一手提着自己的水牛皮路易威登挎
包,另一手提着一只外卖塑料袋,站在我的面前,眼睁睁等我来开门。
呵呵,我正听《鬼吹灯》喔,结果就你这敲门法子,还以为摸金校尉挖
粽子挖到我门了喔!我故意讽刺道。
哼,有些子没搭理你了,没想到你小何代组长的
嘴,还跟熊猫开饭似
的。赵嘉霖却也没在嘴上饶过我。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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