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12(45/98)

哑张和他的同乡的床下面,发现了两根黑色的铁丝发卡。很明显那是田婶的发卡,但是至于是谁跟田婶有关系,我想了想,觉得只能是哑张,因为哑张的那个同乡,是个胖子,平里整天偷耍滑的,田婶不可能看的上这种

他能搬到柴火房,其实也是沾了哑张的光。”老汉掐灭了烟,拿起放在地上满是茶垢的水杯喝了一:“后来的事,也是因为哑张的这个同乡。这个狗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哑张和田婶的事。他威胁哑张说,要田婶陪他睡一回,不然他就把这事儿往外传。”程老汉说到这,还骂了几句当地的土话,虽然我没能听懂,但看得出来他的气愤。“哑张不肯,还打了那个胖子一顿。结果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第二天就在大队开会的时候,阴阳怪气的说什么生活作风有问题,什么不守道。当时生产队的队长是个明事理的。他不想管这种事。睁一只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啊,所谓 寡门前是非多,队里不管。耐不住村里的八婆多,一直都在背后对田婶指指点点。哑张怕事闹大,所以就暂时和田婶断了来往。那个胖子见状,又去骚扰田婶,被田婶骂了一顿。结果第二天,胖子不见了。田婶以为胖子死心了,谁知道过了两天,胖子带着几个穿军装的从县里回来了。说田婶是国民党特务,因为田婶的家里有国民党的资料。其实所谓的国民党资料,就是田婶那个被抓去做壮丁的前夫,留下的几张纸。那几个穿军装的,就把田婶抓了起来。第二天全村大会上,说什么田婶是国民党的余孽,走资派的破鞋。说什么过几天要开公审大会,审判田婶。那个狗的胖子,就站在后面笑。”程老汉越说越气,不由得又骂了几句脏话。

“就凭几张纸就能这样搞?田婶和哑张,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这有什么可说的。”对于程老汉说的话,我感到非常的荒谬。程老汉看着我,笑笑摇了摇:“后生,我当时也是跟你的想法一样。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可不敢像你这么说。那个时候啊,得很。老百姓都还是以前的那种思想。特别又是在我们这种村沟沟里。按照那个年代的思想, 寡就是应该一辈子守寡,不能再找男。尤其是年轻的男。田婶比哑张大了十岁左右,田婶又是 寡。在以前那个年代,田婶和哑张,一个长辈一个晚辈搞在一起,这就是伦!”程老汉嘴里说出“伦”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突然触碰到了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我没想到程老汉会说出这两个字,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那个时候的什么公审大会,其实就是批斗。而且那个时候,根本就不讲什么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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