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19-32)(31/38)

地退了回去,给他让出了呼吸的空间。柳望秋深吸一气,将胸腔重新填满空气。只这一会儿,仰春便不耐起来,用小手轻拍他胸膛,嘟着嘴巴伸出一点舌,目光谴责地哼气。

柳望秋看懂了,无奈地敛起清冷的眉眼,温柔地重新吻回去。

分明是她,教坏哥哥。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相贴,相贴。

接吻的唇和唇之间连空气都显得多余。

唇齿相依到窒息时,相濡以沫才是解救。此时极致的掠夺反而是竭尽的漫。

吻到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薄汗浸衫,二才停止分开。

那本《捣玉台》早已被丢在一边。

仰春拾起来,找回那页,摊在柳望秋面前。

“哥哥,你还没读完。”

柳望秋面容仍是冷极,平直浅淡的唇如今又红又肿,惯常冷冽如冰山的眸子此时被春晒透了融成两湾清湖,耳尖红透若雪莲之芯。他偏过,轻声道:“没法子读。”

仰春重新窝回他怀中,也不他,只是狡黠地偷笑。

“那我给哥哥读。”

的手指伸进锦被抚摸他的胸膛,抓住一颗凸起,感受那小东西渐渐变硬。

“红叶但觉户内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疾。”

手指下滑到块垒分明、紧致结实的腹部,在清楚的线条上转圈圈,满意地感受到他的腹部肌骤然缩紧。

“红叶热痒无比,浑身不安,收缩儿,夹紧阳物,娇滴滴地央告道。”

下滑。

柔若无骨的手紧紧地圈住肿大到惊硬度的,没有扎手的毛发,只有皮肤充血后细腻的绷紧的质感。

“我的亲哥哥,你怎么不喂了,妹妹还要吃哩,骚痒得紧哩!”

柳望秋再也忍受不住。

他翻身将仰春压在身下,冷冽的面容蒙上重重欲的阴霾,目色沉沉若有实质。

“妹妹怎地擅自改词?书上分明是'才还要吃'”

仰春仰起,将所有灼热的呼气都在他锋利而收缩的下颌线上。

“因为妹妹、要、吃。”

(三十二)吃

妹妹是要吃。

不吃不行,不吃可惜。

不吃殄天物。

他的耳朵像红色丝绒花,在阳光下能看到柔软的粉红的透光的耳骨。仰春上一次看到这样的耳朵,还是在一只白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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