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5）

沉静，比较倔强，最难接近。我的心却放在她身上多些，常看见她离得远远的，一双眼里是难以征服的沉默，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偶而提到她，也不搭腔。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我想。

想多了，就更不服气。老找借接近她，她其实又挺害羞的，得她没办法，就脸红，不知所措。那时我就暗暗得意。

久了，姐姐妹妹都看出来，对她吸引我更多的注意力又保持着姿态很不忿，站到我的阵营，一起对付她，直到她坐到了我们一块。那些子我对每个姐妹都放不下，存在心上，是不是很花心？

你要说了，妹妹才多大呀，也不放过？妹妹读五年级，小胸脯已开始有蛋一团，夏天穿汗衫，有一小粒微微尖起。关键是她老跟姐姐较劲，那醋吃的，象我的小似的，让我无法不注意。

对了，忘了告诉大家，妹妹叫小英，姐姐叫小容，她叫小惠。母亲呢，不知道，我私下心里叫岳母娘。有时后，我心是很的，母亲年轻的时候姿色很好，现在看上去也很有韵味，离得近了，有时她弯腰，我也对她的翘起的大想非非。我还是处男，对很多都有想象，有时候非常疯狂。

就是在这样一个家里，我是一狼，却享受着羊的待遇，我外表清秀文气，每个都对我没有防备之心，对我很好，除了她——我的小惠。

那时候，我摸过她妹妹的小胸脯，脱过她姐姐的衣服，岳母挨得近时，也蹭过鼓鼓的房。只有她——小惠，我连手都没碰过，她的眼睛让我不敢。

在去城里的班车上，虽然我们有时也说话。她却总不跟我坐在一起。我知道她去城里是参加旅游局的培训班，下半年她就要去一个景点上班了。我跑到她们培训的地方找她，她冲冲冲跑下来，见是我，没好声气地说：“你来嘛？！”我说不出话，感觉自己既无耻又可怜。

我是想着她的，但少年的冲动很难控制。她不让我碰，欲望无处排遣，就经常不三不四，对她姐姐妹妹甚至母亲下手。我猜她看出一些来了，对我的态度转为更加冷淡。

我也想过，姐姐也不错，好好珍惜过子吧。但是一见她，就守不住了，她的身影，她的眼睛，对我是一魔力，揉合了欲望和念的魔力。

那怕是她的一片衣角，我都想碰，如果能跟她好好说上两句话，那种幸福感就能持续许多天。一天没见着她，就止不住的恐慌失落：她厌弃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了，她要离开这儿了，她是做得到的。

如果说她全然对我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