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假朱玉奸淫俏佳人(1/2)

诗曰:一叶新红托便航,雨云为寄楚襄王。

知君固是柳小惠,白璧应先赵邦。

且道陈小桥贪恋郑怜儿之美色,暗使计谋使酒将朱玉灌得烂醉,尔后假扮之,径闯怜儿厢房。

是时天黑地黑,郑制儿如何辨得?虽盅亮油灯,却又被夜风刮灭。如此这般,正中陈小桥下怀,二相拥绣榻,互褪罗衫,只是怜儿初识男子腰间之物,未免心泼然,当下阴中水汩汩矣。

陈小桥见怜儿水儿流得紧,打趣一回。怜儿手握硕大尘柄,又惊又怕,无奈阴中作痒,亦顾不得羞,把将军直往阴门拽去,中道:“亲哥哥,你就可怜妹妹一回,与妹妹一尽欢畅罢。”

假朱玉道:“只怕妹妹不好消受。”言讫,便把尘柄往那阴门上一顶。郑怜儿“哎哟”一声,道:“疼!”假朱玉便把轻轻研磨,又弄出好些水儿。约莫一刻光景,怜儿实受不得,又道:“亲哥哥,内里似飞蛾扑翔,你且仗着看着,果真么?”

假朱玉道:“不消看,不消看。我把尘柄探,万痒俱释矣。”又是轻轻一顶,只因那水恁多,尘柄滑出,只不得进半寸矣。

郑怜儿索把玉高高挑起,牝户逞露,假朱玉一时兴发,丢开纤纤细手,埋首把牝户一阵吞吐。

怜儿那里经过这般风雨?连呼痛杀,原来假朱玉舌尖恁硬,拱进拱出,直挠花心,怜儿又是不曾经历风雨的,自然抵挡不过。只是假朱玉舔得兴起,那里怜香惜玉?又把玉狠掰。

怜儿恐呼声惊动邻里,忙把一被角紧塞香。时时陈小桥尘柄陡然胀大,长及一尺,直竖起来,便覆上去,把一对腥红小含吮一回。方道:“亲妹妹,你如今实受不得的,哥哥即刻与你解一个痒。”

怜儿闻听,方将被角吐出,道:“亲哥哥,如今把身儿与了你,还望后看重。”陈小桥道:“这个自然。”

及至郑怜儿把尘柄捻在手心,陡在一惊,战栗道:“恁般巨物,莫不把身撑得四分五裂么?”

假朱玉道:“子阴张驰自如,断不妨。”便把那物挪近,凑在阴门上,道:“妹妹,哥哥这便发力弄。”

郑怜儿一时急,接道:“发些力儿。”假朱玉应声一顶,郑怜儿怪叫一声,四肢俱瘫,假朱王大惊失色!原来用力过猛,尘柄已贯大半矣。

当即,假朱玉拱身狠抽尘柄。怎奈那物一经贯,又兼怜几阴户紧缩,竟一时抽他不出!

假朱玉急熬,忙以布气,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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