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做爱（3/9）

有关系。因为他要的是“短小紧窄的小”，而不是热衷于做“生理解剖学上必须的”工作。一个三年级的学长、健壮的黑运动员、风流倜傥家里又有钱的弗兰克，要搞定一个一年级的小学妹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似乎已经看见又一个褐色娇小的体被压在雄健的黑色身躯之下，一根黝黑的大正在她小里肆意捣腾。

我在心里大骂弗兰克，“你的妈，王八蛋！”但表面上我得装作不知道。

“那又怎样？”我问。“这是甚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这是甚么意思：弗兰克又新找到一个小妞儿来.胡莉抽抽泣泣地告诉我，她做不成模特儿了。说弗兰克不遵守对她的诺言，说弗兰克对她说谎。我想，大概是胡莉现在终于发现弗兰克根本没有什么“签约”，没有什么“合同”。她根本没有可能成为“名模”。弗兰克为她提供的是欲的漩涡，是一个她的机会。

是她胡莉自己抓住这个“机会”，让它成为现实。

我暗地里叹了一气。我原以为胡莉在被弗兰克最后扒光的时候，在她半推半就地听任弗兰克爬上她身子、挤进她缝儿那一刻，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现在才知道单纯的胡莉，即便当时明白弗兰克要拍体秀是为了要她，却依然对做模特儿抱有幻想。

这样也才能解释，为什么胡莉在发现被骗失去她多年心卫护的贞后，依然同骗她的弗兰克继续上床。弗兰克的黑把她的服帖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她依然心存做模特儿的幻想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老巨猾的弗兰克显然清楚胡莉的心态，不然就用不着每次都要在摄影棚她，而且都要先做“脱衣秀”。

“胡莉，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我只能贬低弗兰克，继续用谎言安慰。“如果你愿意，你仍然可以成为名模！你的美丽是没可以抢走的！弗兰克算甚么东西！他对你什么也不是！”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除了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他对你什么也不是”。可我说不出。

胡莉又哭了一阵，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我懂得，她感觉她被弗兰克坑了。归根结底，我是这一场骗局的制造者之一。是我让弗兰克设的这个局得以成为现实。我同弗兰克密谋，为的是要看胡莉的体。弗兰克的所有龌龊伎俩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我都不能说。

我怎么能够告诉她这一切是怎样开的？我怎么能够向她坦白承认那一切都是我们做的套儿，结果是她付出了她视为生命的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