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3/5)

叫比尔的活泼可的小男孩。只是这个男孩的皮肤颜色很,有明显的黑血统。如果说他就是弗兰克的种,那年龄又不对。我心里“咯噔”一下,纳闷:又一个黑

算了。收敛心神,做好我的医生。

“莉……啊,不,史密斯太太,”我说。“您的超检查和验血结果都很正常。胎儿发育良好。您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十分令满意。你只要保持常生活的规律。注意饮食营养,经常活动,再过几个月来做临产检查便可以了。”

做完常规医嘱,我站了起来。胡莉却坐着没有动。办公室内一时死寂,连小比尔都停止了玩儿手里的电子游戏。

“你……还好吗?”过了半晌,胡莉才开。“都成了医生了。”

该来的躲不过。我心中一紧,是该还债了吗?我应该向她坦白,以求得自己的心灵平静吗?

“我很好,十年了,不过都是不值一提的普通故事,”接着简单地说了一下,就像叙述简历。然后反问:“你呢,也好吗?我从病历上的名字便已经猜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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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和比尔的第一个孩子,”胡莉指着小孩说。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像看出了我的心事。““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男孩,名叫约翰。出生后就让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妻领养了。”

胡莉说话的气很平静,好像在讲别的故事,或者回忆陈年往事。是的,岁月能抹平心灵的创伤,或者冲淡逝去的记忆。

她发出的两个信息让我一喜一忧。她丈夫也名叫比尔。儿子跟从父名,可见一家其乐融融。现在我可以肯定老比尔一定也是黑。她十分强调十年前的第一个儿子是“她的”,表示对孩子的父亲不屑一提。却又给他取名约翰,正好和我同名。难道那是我的种?一记中的?

接下来,胡莉用同样平静的吻讲述了她这十年多的经历。

她拒绝一切集团的游说和“支持”,拒绝任何个的同和帮助,继续上课(当然减轻了课程的难度,只求达到校方规定必须完成的学分),继续打工(她现在仍然感谢老板对她的同和谅解),直到临产。然后心痛欲绝地看着那对夫欢天喜地地把约翰抱走(不错,那对夫给了她很大一笔报偿,她用来付了医疗费用和不能工作的那几个月的生活费)。

胡莉感到幸运的是,她“不幸”始终不能摆脱一个的同和帮助,那就是比尔。比尔是她们那年级的同学。我完全没有印象。胡莉开初对他也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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