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经过一夜的折腾,周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来。我睁眼躺在宽大的双床上,用遥控器开启音响,诺拉琼斯天籁般的声音流淌在睡房中。可能是倦怠了与的千遍一律的调加勾引加上床模式,现在的我习惯很长时间都是独处,也可能是缺乏激的庸碌生活使变得麻木了吧。

三十分钟后,我坐在H现代城座的味千拉面馆里用餐,这是我常来的地方,我喜欢坐在敞亮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来来往往的各色男,不时有一些装扮时的郎在门廊旁做出一副等的模样。这时我就会根据她的长像预测那个男的模样,不过今天坐在我对面座上的2个孩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坐在左边的姑娘穿着严实的职业套装,带一副宽边眼镜,应该是公司的中层主管吧。她对面的孩则是黑色露背衫,胸部沟若隐若现,短裙配长靴露出白皙的大腿,侧面看起来五官廓清晰致。或许是知道有偷偷看她,姑娘转过脸和我对视了一下,低声冲同伴说了句甚么,然后那个孩也转看来我一眼,两个禁不住咯咯低笑起来。接着孩夹起一快水果送到对面孩的嘴里,还伸出左手亲昵地摸了一把同伴的脸颊。

恋这些年在北京流行得很快,应该是多年的道德禁锢已经瓦解,们的欲望与同脱缰的野马泛滥肆意。社会的多元和宽容度不断扩大,想来还是因为金钱社会使们获得生存方面的解放,没有能够以道德规范限制他的行为。论及自己,对于男的同行为我还是觉得无法接受,而内心处对的同行为隐隐还有一种倾慕。大学时看过本小说家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把两个之间的描写得美丽洁净缠绵,有一次梦中发现自己置身于两个中的孩旁边,并加了她们的嬉戏之中。

遐想间,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老傅打来的,约我下午陪他去十三陵水库打高尔夫,晚上则一起到顺义白河的一家俱乐部消遣。老傅是社场的活跃士,只要他一来北京我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不过社是成功的商的基本功,挣钱时能当孙子花钱是会当大爷嘛。朋友们也曾当面说我的脾气总拿自己当爷不能折腰成不了大事,这点我也有自知自明。好在我也没有做成功商的驱动力,在这个浮躁、复杂多变的社会里能够自保自立自足对我这样既无根基靠山也无资本同时又没有野心的“三无”员来说足矣。

我站起身,微笑着向循声望过来的那两个卿卿我我的姑娘竖起手指做了个V的手势,在孩递过来的魅惑眼波中走出了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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