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家(19/21)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软软的变小下来,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都因为身的享受在呐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的阴囊,他明知等会要糟,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的时刻,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死婶婶……好小虎……大亲小虎……啊……啊……婶婶……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死你了啊……啊……唔……唔……”

她无耻的叫开来,那男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提早来临,他觉得阴囊定然是被捏抓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和男孩正好都在高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后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和农寮里的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么,然后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接送他们。俩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你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你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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