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4）

预感，他不愿意相信无稽的直觉。若是无法在战略和技术上胜过子衍，那脆就用实力碾压，他已经做好了在苦渡城上送出成千上万条命的心理准备。

这一次蛮族军队，信念就与西凤关下断然不同。

西凤关下的蛮军在雄主的率领之下，他们只想着要征服和统治，士气也极为高涨。但是一旦遭遇挫折，他们有许多退路可以选，大不了回到原，察汗也会带领他们重新崛起，占领无边的土地。

但现在的况却截然相反，蛮根本没有退路，如果他们在这一场战争中失败，回到原完全没有立锥之地，在冬季来临之后，大部分也根本活不下去。

这种背水一战的悲壮给了蛮军力量和士气，所以他只有保持不断的胜利与掠夺，才能优先满族蛮勇士的需求。

于是在察汗时代都未曾有过的屠城开始，持太举着血淋淋的双手，为蛮族争取更多的利益。这让族的抵抗变得更加坚决，战况也趋惨烈，损失也变得更大。

然而持太并不在乎蛮军的损失，他们原本就是拼命而来，一味简单的胜利只会磨灭他们的意志，这种惨况容易唤起蛮血脉中的凶，战争就更趋白热化。

“来呐！”持太唤来了传令兵，这时候已经是夜，传令兵虽然未曾睡觉，但也困倦得睁不开眼睛。他在蛮帅面前强打神，听凭吩咐。

“你立刻去军械营，吩咐他们明天一早就开始准备，挪移到苦渡城权限，准备开始攻城。四面骑军，开始缓缓向苦渡城移动，最后在城外五里形成合围，连一只鸟都不准给我飞出去！”

“是！”传令兵高声答应，正要飞奔出门，骑马去传信。忽然只听外面炮响，有慌慌张张从外面跑进来，惊惶的向持太报告：“蛮帅！不好了！军械营遇到了袭击！”

什么？持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军械营处在阵线的后方，而蛮族阵线之后，已经没有任何类有组织的军队——连小规模的抵抗都没有，河北的族，已经被他大杀特杀了一番。

军械库本身就有比较强大的防御力量，防备又极为森严，什么能偷袭？难道是西凤关的守军，从他们眼皮底下钻了过去发动偷袭？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持太摇不敢置信，他出了大帐，遥望西面，只见火光冲天，果然是军械营的方向。持太捏紧了拳，尖厉的爪子直接刺穿了掌心，鲜血溢出！

“蛮军已，放下武器不杀！”此时的军械营中，令狐喜带着上百骑士，在其中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