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9/43)
…只要我回去。有时我躺在床上恍馏忆起了过去,一切都是那么真切,我得摇摇才能意识到自己在哪儿。身边有
时尤其是这样,最使我着迷的就是
了。
我要她们只有一个目的——忘掉我自己。有时我完全沉溺在幻想之中,竟想不起那的名字以及我是在哪儿找到她的。好调笑,是吗?早晨醒来时旁边有个健壮的暖烘烘的身子陪伴你是件好事,这会叫你心里自在。你会变得高尚些……直到她们开
扯起
之类的软绵绵的蠢话。为什么所有
都要大谈特谈
,你能告诉我吗?显然她们是觉得你和她好好睡一觉还不够……她们还要你的灵魂……”范诺登自言自语时嘴边常挂着“灵魂”这个词儿,起初我一听到这个词便觉得好笑。一听到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我便会发歇斯底里,不知怎么搞的我总觉得这个词儿像一枚假硬币,尤其是当他说这个字眼时总要吐一大
棕色
水,并且在嘴角上流下一道涎水。我从不顾忌当面笑他,所以范诺登每回一吐出这个小词儿一定会停下让我开怀大笑一番,接着他又若无其事地自个儿说起来,越来越频繁地提到这个字眼,每一回调子都比上回更动听一些。
想要的是他的灵魂,他这样对我说。
他已经一遍遍重复了好多次,可是每一次仍要从提起,就像一个偏执狂老是要谈在他心
索绕的事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范诺登是个疯子,这一点我已确信无疑。他怕独自一
呆着,他的恐惧是根
蒂固、无法摆脱的,趴在一个
身上、同她结合在一起时他也仍旧逃不出自己为自己筑成的炼狱。他对我说,“我什么都试过了,甚至还数过数,考虑过哲学难题,可全没有用。我好像成了两个
,其中一个始终在盯着我。我生自己的气,气得要命,恨不得去自杀……可以说每一回达到
欲高峰时都是这样。约摸有那么一秒钟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时我甚至已不存在了……什么也没有了……那
也不见了。这同领受圣餐差不多。真的,我真这么想。完事以后有几秒钟我觉得
神振奋……也许这种
神状态会无限期地持续下去——若不是身边有个
,还有装灌洗器的袋子,水在哗哗流……这些微小的细节使得你心里清楚得要命,使你觉得十分孤独,而就在这完全解脱的一瞬间内你还得听那些谈论
的废话……有时这简直要叫我发疯……我不时发疯。发疯也不会叫她们走开,实际上她们喜欢我这样。你越不去注意她们,她们越缠着你不放。
身上有一种反常的气质……她们在内心
处都是受虐狂。”
我追问道,“那么,你想要从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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