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信（9/59）

，也知道了对纯真的来讲，结识了堕落的同和被男引诱一样致命。但是接着说吧，菲比恢复了平静，而我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她巧妙地引导我听从贤德东家的安排，从我天真的回答里，她确信自己一定能得手。因为我是这样愚蠢、轻信和热诚。

一番长谈后，我的床伴让我安歇了，刚才的感风让我疲力竭，沉沉睡去。天一旦被唤醒就很难平息，唯有沉那些撩的春梦里才能得到安慰。而美梦也让沉醉，几乎如真实的景一般。

次清晨我10点才醒来，心愉快，神采奕奕。菲比之前就起了床，温柔备至地问我感觉怎么样，休息得好吗，要不要用早餐。我见到她又回想起昨夜那一幕，于是她更加小心，不让我觉得尴尬。我跟她说我会起床，做任何她希望我做的事，只要她高兴。她听了微微一笑。很快仆送进茶具来，我刚套上衣服，东家就摇摇摆摆地进来了，我满心以为她会责备我起迟了，至少也会说上几句，但很幸运地，她反而夸我纯真清新，是“一朵娇美的花骨朵”（这是她的老一套），“那些绅士们会对我绝称赞！”对这些话，请相信我，我的回答一点儿没有辜负我的教养——蠢得正如她们所愿，这的确让她们乐坏了，她们宁可我见识短浅，不谙世故。

我们开始吃早餐，茶点还没怎么动，就有两堆亚麻织物和衣裙送来——简言之，就是那些从上到下把我“好好打扮”起来的行，她们就是这么说的。

夫，您尽可以想象得出，看着这些，我那轻浮的小小心脏是多么喜悦：缀着银花边的白色羽纱裙——实际上是洗过的旧衣裳，但看去簇新净，一顶布鲁塞尔蕾丝帽，饰着花边的鞋子，还有其它的饰物，都是旧的。勤劳可亲的布朗太太把这些衣物现张罗来，因为她已为我物色到了一个买主，眼下就在这房子里，我得经一经他的眼。按规矩，他坚持要先在这儿过过目，如果我中了他的意，就要立刻成为他的。此实乃明智之举，因为在我待的那样一个地方，最难保住的就是我的处子之身——这如此易毁的商品。

把我打扮好见客的任务就给了菲比，她觉得自己的工作完成得不错，至少除了我有点急着想看看自己打扮好的样子，其余的尚且顺利。等打扮停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显然对于这变化，单纯的我很难掩饰住幼稚的欣喜。可说实在的，这变化是更糟糕了，我穿着我的粗布衣裳倒更灵秀大方，这身别扭俗丽的衣服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菲比一边夸我，一边不忘妆扮我，她的恭维实在让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