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12/64)
会着这一阵阵新的快感,直到最后喘不上气来,融化在欲里。
但是过于频繁的刺激让这感官变得迟钝,我很快就意识到这种举动不过是隔靴搔痒的权宜之计,只能稍稍抚慰我,却点燃了更强烈的欲火,这乏味轻微的瘙痒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尽力从婚礼和洗礼上学习,加之本能的常识,发现只有男才能把我从这种失控的状况中解救出来。我必须得找到一个男
,但是母亲把我看得很紧,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如愿,显然,这简直无法办到。我想方设法要立刻逃脱母亲的看管,以满足我那强烈的好奇心,实现我对这快感的渴望,它于我而言是如此重要和新奇。最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从母亲的长期监视下脱了身。有一天我们在街对面的熟
家里吃饭,在座的还有一位
房客,她租了我们房子的底层,出于一些必须的理由,母亲和我要陪她去格林威治。我一点也不想去,当三
准备动身的时候,我不知是哪来的急智,假装自己
疼,不能跟她们一块儿出门。这个借
真的奏了效,母亲勉强同意了不带我去,但她特意委托店里一位可靠的老
仆照看我,好让我平安无事,因为我们的房子里一个男
都没有。
她一走,我就告诉仆我要到
房客的床上躺着,因为我的床还没有铺好。我同时让她不要来打扰我,因为我只想休息。这个吩咐或许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我一进卧室就解开胸衣,把自己扔在了被子上,穿着便服,衣衫散
。我又开始了乏味的秘密游戏,欣赏着自己,抚慰着自己,享受着。总之,想尽办法寻找着已经不大有的快感。我很焦急,因为只有某种说不出的东西可以让我满足,而我却无能为力,只好竭尽所能挑起自己的激
和欲望。然而我渴望的东西并不在身边,唯有以手指来代替它,这真是无可奈何。徒劳一阵后,我
疲力竭。除了实质的慰藉,我身体最敏感处已不能得到满足。我欲望强烈,为得到快感拼命自慰了一番,加之这当中
绪太过激动,我疲惫不堪地睡着了,睡得并不安稳。我想自己一定随着梦境在床上辗转反侧,旁观者会
不自禁地
上这幅画面。似乎还真有那么一个
。我只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一个年轻男子握着我的手,他跪在我的床边,请求我原谅他的冒失——他是那个
房客的儿子,是偷溜进来的,他觉得仆
并没发现他。看到我睡在在这里,他本想离开,但是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却让他留了下来。
此时还需要多说什么吗?很快我就不再惊恐,表面上虽镇定,心里却很高兴,因为这个奇遇会给我带来无穷乐趣。他对我而言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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