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11/64)

之所以踏进这个行当,也不能归咎于此。我的父亲是个做柜子的木匠,一次对主佣下手就让她怀上了我,也丢了差事。在那种境况之下,他没法为她做什么,于是在这椿丑事之后,她生下了我,想办法先把我托给了村子里的一个穷亲戚,又和伦敦一位生意兴隆的面点师结了婚。很快她就当家作了主,趁机把我作为她和第一个丈夫的孩子过继了来,于是我就被带回了家。这位继父去世的时候我才六岁,母亲和他没有孩子,守寡以后我们的子还过得去。而我的生父出海了,当真相大白之后,我得知他死了,可以想象他也没留下多少钱,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水手。在母亲的照看中,我渐渐成长,她持着生意,同时对我的管教也十分严格,非常害怕我会继承她犯过的错。但就像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外表和肤色一样,天也是注定的了,我是如此热衷于禁忌的快感,即使在她的照料和防备之下,最终还是让本占了上风。当我刚到十二岁的时候,她还非常当心地维护着我的贞洁,不让我触碰那些禁忌,然而此时我已急不可待地注意到,身体的那个部位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我的蓓蕾已经有了早熟的迹象,经常焦躁不安,或许我还可以说,在不断的抚下,它已经渐渐成熟,而我满意地把它当作某种意义上成年子的标志。我是如此盼望着加这个行列,因为我也想享受想象中成年子的快乐。那个部位对我越来越重要,它给我带来全新的体验,这样我已不再满足于少自娱自乐的游戏。天使我强烈地渴望更实质的安慰,身体中心强烈的欲望啃咬着我,我须得一尝禁果——我想要个男

我不再跟那些不可能满足我欲望的来往,常自己待着,独自沉湎在对快感的微妙遐想中,本能已昭示给我最佳方式,对此我已触摸和探究过,并由此强烈地感觉到了这愉悦的序曲——一扇我所渴望的,通向未知极乐的大门。

但这种遐想只是让我更加混,让我的欲火愈加炽烈。这有魔力的小东西折磨着我,我难以自持,最终屈从于它,用手指没完没了地玩弄它,却让事更糟。有时,在欲望的强烈刺激下,我一倒在床上,把腿分得很开,就像在期待着盼望已久的释放,直到想非非。我把腿并起来,再次夹紧,摩擦着它,刺激着它。总之,这个魔鬼般的东西牢牢地控制着我,让我饥渴难耐,夜不得安宁。然而,我最后想到手指的形状和我盼望的那个东西差不多,于是如获至宝。在巨大的快乐和激动之中我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忍着痛,想给自己开苞,尽量往更去。我以狂热的激继续着,独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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